C.孟子認為政治情感與自然情感兩者本質(zhì)上是同構(gòu)的,而后者往往就是前者在不同領(lǐng)域的回歸、擴充與深化。
D.在盧梭的理想政治中,比起善變、不穩(wěn)定的自然情感,基于契約的理性精神,更適合作為政治制度的基礎(chǔ)。
2.根據(jù)材料內(nèi)容,下列說法不正確的一項是( )
A.盧梭所舉孩子被猛獸搶走、傷害與孟子“孺子入井”的故事情境構(gòu)造是相似的,都強化了讀者對“憐憫心”的想象和體驗。
B.盧梭認為“在謀求你的利益時,要盡可能不損害他人”之所以更有用處,是因為其更強調(diào)人憐憫的善良天性而非自私自愛。
C.孟子所謂“愛有差等”是指人的情感會由于對象不同而產(chǎn)生差異,將情感由家庭向外擴展“推恩”是實現(xiàn)“王道”的途徑。
D.在對情感和理性關(guān)系的認識上,盧梭明顯受到柏拉圖的影響,兩人都肯定理性對于正義的價值,而否認了情感的地位。
3.下列說法中,不能作為論據(jù)來支撐材料三所論孟子“惻隱之心”的政治意義的一項是( )
A.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
B.愛人若愛其身,猶有不孝者乎?
C.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D.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長上。
4.盧梭“憐憫之心”和孟子“惻隱之心”有許多相似之處,請結(jié)合材料一、二簡要分析。
5.孟子和盧梭關(guān)于惻隱(憐憫)情感的政治哲學(xué),對于當下調(diào)節(jié)人際關(guān)系,構(gòu)建和諧社會依然可資借鑒。請結(jié)合材料談?wù)勀愕睦斫狻?br />
二、文學(xué)類閱讀-雙文本
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題。
文本一:
田大瞎子這幾天,整天躺在炕上,茶飯無心。
風沙吹打著新糊的窗紙,河灘里開大會的聲音,一陣一陣的撲到屋里來。田大瞎子說:“去!把大門插上,我懶得聽這種聲音!”
他的女人剛要爬下炕來去插門,小做活的芒種,穿著一身新軍裝,背著一枝大槍進來了,立在正當屋,這支大槍是當年中央軍南逃時春兒用幾件破衣服從一個受傷的逃兵手里換來的。
“你這是干什么?”田大瞎子唬著臉問。
“當家的!”芒種笑著說,“我報上名當兵了!”
“唉!”田大瞎子吃了一驚,著急的說,“你這孩子,你怎么事先也不說一聲兒!”
“怎么又怪我?”芒種說,“你不是早就說,今年冬里活兒少,叫我想別的活路兒嗎!”
“我是叫你找個安分守己的事由兒,”田大瞎子擠著那一只失去光明的眼,“誰叫你跟他們胡鬧去?他們凈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好下場,說不定哪天日本人過來了,弄個風毛五散斬盡殺絕哩!咱們東伙一場,平日我又看你這小人兒本分,我才這樣功你,要是別人,我管他死活哩!
芒種正在高興頭上,聽田大瞎子這樣一說,臉色和口氣兒又是這么親熱,心里就有與拿不定主意,慢吞吞的說:“那怎么行哩,我已經(jīng)報上名了,誰也看見我背上槍了!”
田大瞎子說:“那怕什么,你就說當家的不讓你干這個!”緊接著又擺手,“不要這么說!你還是說你自己不樂意!”
“我樂意!”芒種的心定下來,“我不聽你的話,死活是我自己找的,也不用你們心痛!”
說完扶了扶肩上的槍,一摔風簾走了。
芒種從里院出來,到了牲口棚。老常和老溫一見芒種這身打粉,就都笑著說:“好孩子,有出息,說干就干!”
芒種也笑著說:“我來和你們辭個行兒。咱們作了幾年伴,多虧你們照看我,教導(dǎo)我。
老常說:“教導(dǎo)了你什么,教導(dǎo)你出傻力氣受苦罷了!不過你既然干了這個,就好性干。家有家規(guī),軍有軍規(guī),出心要正,做事要穩(wěn),不眼饞,不話多,不愛惜小便宜,不欺侮老百姓。芒種:你記著我這幾句話吧!”
老溫笑著說:“你這都是家常老理兒,軍隊上不一定用得著。”
芒種說:“用得著,我都記在心里了。”
芒種在長工屋牲口棚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在場院里站了一下,望了望緊閉的二門,才和老伙計們珍重告別,走出了田大瞎子的莊院。這是一九三七年的冀中初冬,四野肅殺。
芒種想念著,走到春兒家里來;h笆門虛掩著,他輕輕推開,又把它關(guān)好。太陽照滿了院子,葫蘆的枝葉干黃了,一只肥大光亮的葫蘆結(jié)成了。架下面,一只雪花毛的紅冠子大公雞翻起發(fā)光放彩的翎毛,咕咕的叫著,把遠處的一只蘆花肥母雞招了來,用自己的尖嘴整理潤飾著她的羽毛。
有一個紅紅的臉,在窗上的小玻璃后面一貼,就不見了,芒種知道春兒在家里。他推門進去,到了里間,看見她正低著頭,面對著窗臺做活哩。
“做什么哩?”芒種問。
“再給你做雙鞋!”春兒說著轉(zhuǎn)過頭來,“換上二尺半了,真像個大兵了!我給做的那褂子哩?”
“這不是套在里面,還做鞋干什么,隊上什么也發(fā)!”芒種說。
“發(fā)了嗎?”春兒說,“我先做好你穿上,要不,穿著這么新鮮衣裳,下面露著腳趾頭,多不好看!”
“怎么看著你不高興?”芒種坐在炕沿上,靠著隔扇門。對面墻上有四張舊日買的木刻涂色的年畫兒,是全本《薛平貴征東》①,他望著“別窯”那一節(jié)。
春兒沒有說話,眼圈兒有些紅了。芒種說:“你這是怎么了?舍不得你這槍嗎?我還給你放下,當了兵,不愁沒槍使!”
“放屁!”春兒笑了,“你這就走了,我不知道還能和你見面不?”
“為什么不能見面,我又走的不遠,無非在家門子上轉(zhuǎn)游。”芒種說。
春兒說:“那可不敢定,一步一步你就離我們遠了,你沒見姐夫慶山,他一出去就是十年!”
“我哪里能比他!”芒種說,“我這一輩子能成了他那樣,就是死了也不冤。你沒見今天的動員大會哩,人家真有兩下子!”“你得跟他學(xué),”春兒說,“還要比他好,別叫姐姐笑話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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